已弃用wb@赛博爬山虎

我创作的本质是制造废纸,当人类使用非纸质工具创作后,我创作的本质变为了制造垃圾数据。

 

【原创/普英】献给你,以我此生的敬意

非国设


本文与三次元无关,所有参考自七年战争和王位继承战争的部分截取自百度百科及维基百科,为迎合本文内容做了改动。


本文所有历史向内容不代表任何观点,也非个人观点,切勿带入现实,本文所有历史人物相关描写皆与真实人物无关。


@日辰 的点文


那么,欢迎观看


 

 

最要紧的是,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要诚实,再其次是以后永远不要相互遗忘。

——陀思妥耶夫斯基

01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和亚瑟·柯克兰身为同一个城市的校园霸主却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经过多方的各种推测,终于有了一个广为流传的说法:亚瑟·柯克兰向往城市的西边,因为临海,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向往城市的东边,因为紧邻邻市广阔的土地。

谁也说不出他们两个谁的野心更大,海洋何其辽阔,而陆地又怎不是如此?

谁也说不出有什么事情可以把两人拴在一起。

他们的理想和个性简直可以作为对方的反义词,不论是合作还是对战都没有丝毫的可能,然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在这座小小的城市爆发时,人们才深刻的体会了那句名言——一切,皆有可能。

自从基尔伯特因为野心而打算把势力扩充到邻市时,一切就改变了。

 

那是个该死的冬天的下午。

基尔伯特也不知从哪里来的消息,邻市紧靠着他势力的西部势力——娘炮的不行的音乐学院——这次的学生会主席是一个女性。

“一个女性!Z市有血性的男人都死光了么?”

基尔伯特滔滔不绝地进行着他的长篇大论,台下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两人则昏昏欲睡,不过沉浸在自己的‘精彩绝伦’的演说中的基尔伯特并未注意到这点。

“也许,本大爷可以答应保护他们原本的势力,不过他们要开放本大爷对于两市交界处的权利!keseseseses~能想出如此绝妙的注意的本大爷真是帅气的像小鸟一样!”基尔伯特说着,不停用双手比划着,似乎他的势力扩张已经是势在必得了,“当然咯,他们才不会答应本大爷呢,所以,本大爷打算先让本大爷的手下过去埋伏着keseseseses~安东,腐烂!”

被点名的两个人打了个激灵,连忙做出一副‘我们在听’的样子。

“你们愿不愿意和本大爷一起进军呢?”

“哦哦哦哦!我们跃跃欲试着呢!”

两个天才的演员。简直将‘捧场’一词演绎的淋漓尽致。

 

次日,Z市音乐学院收到了来自K中的名为‘保护条件’实为‘挑战信’的信件。

“你会拱手奉上么?”亚瑟微笑着看着自己面前优雅地喝咖啡的小少爷说,“还是说,和我联手一起打垮那个夹在我们中间越来越猖狂的混蛋呢?”

罗德里赫放下咖啡杯,道:“是时候让基尔伯特见识一下了——我们的血性。”

“合作愉快。”

 

十二月的小城,硝烟弥漫。

 

02

持续了八个星期的战争,在单纯的不良少年打斗中已经是可以计入史册的故事了。

然而有正史就会有野史。

众所周知,最后亚瑟·柯克兰拉着罗德里赫·埃德尔斯坦和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议和了,并同意了基尔伯特提出的关于势力边境的问题。

然而在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亚瑟·柯克兰议和的目的就是野史的故事了。

 

相传,基尔伯特·贝什米特和亚瑟·柯克兰进行过一次对话。

事情无关议和,看上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也成为了腐女间广为流传的一段风流佳话。

那是一个阳光不那么明媚的下午,天色灰蒙蒙的,好像要下雨。

亚瑟喜欢这样的天气,这让他想起他那个多雨的家乡。

然而这样一个美好的天气却在激烈的打斗中度过了,亚瑟的心情糟糕的像他做的司康饼,他决定去河边散散心,哪怕那是基尔伯特的领地。

清澈的河水总会真实而虚幻的折射出现实。

比如说基尔伯特就在他身后。

“我说,我的运气有这么糟糕么?连在河边散心都会遇见讨厌的东西。”亚瑟不回头也不转身,但是说话的声音正好能让基尔伯特听见。

正好能让基尔伯特听见他讽刺他的话。

基尔伯特毫不在意地踢飞了一颗石子:“你不忙着计划一下明天怎么艰难地应对本大爷和本大爷盟友的攻击或是直接思考一下倒是怎么投降么?还有时间来这里散步?”

“等着瞧吧,基尔伯特,赢的会是我们!”

“好啊,本大爷倒是要期待一下了。”

基尔伯特脸上是嚣张的笑容,亚瑟是什么表情?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因为他变得太多,但是基尔伯特从未改变。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不过所谓的对决并没有迎来,到来的反而是两人的同盟。

“我只是为了揍弗朗西斯那个混蛋而已。”亚瑟面不改色的进行着每日惯例的下午茶,如此说,“绝对不是因为想和你合作一次试试看什么的……”

明显的撒谎的样子,但是基尔伯特没有看出来。

也许是因为大敌当前的紧张,也许是一种突然产生的信任……

也许,只是单纯的欺骗自己。

“那个蠢熊也来了啊,哦,还有男人婆。腐烂那家伙,倒戈什么的也太不义气了吧!”基尔伯特从新摊开那张自己画的‘帅的像小鸟一样的本大爷量身订造的专属于本大爷的世界第一帅气的地图’勾画起来。

那张地图上原本属于基尔伯特的势力范围被画了数个红圈,一块儿偌大的土地被诸如‘华/沙’等势力分开了。

不是失去,只是被分开了而已。

因为绝对不允许女性掌管任何权利和对女性的不屑,基尔伯特已经被孤立了。

就像是汪洋大海中的高出海平面的宝藏。

“腐烂那家伙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背叛本大爷……”基尔伯特碎碎念着。

从五月十七日两人会面以后,基尔伯特就坚信着‘背叛’的说辞,更不要提得到其他势力密谋瓜分他的力量后了。

 

“得到那个女人的回话后就可以出发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不错,但是在八月二十九日他还是忍不住出发了。

 

这是一群少年儿戏的战斗,但是更多人坚定地认为这绝对不亚于世界历史上任何一场大规模战争。

“北边的伊万·布拉金斯基,西边的亚瑟你,中部的本大爷和那个娘炮小少爷,中西部的腐烂……还真是场世纪之战啊!”基尔伯特暗讽着,手里紧紧攥着证明萨克森参与瓜分他势力的文件原本。

 

03

昏天暗地。

这绝对是基尔伯特打过的最漫长的一次架,眼看着已经到了新的一年一月十七日,还是没有任何突破性进展。

没有用。

没有用……

没有用!

哪怕吞并了萨克森的势力,哪怕公布了那个文件原本也没有用。

玛利亚·特蕾莎那个女人太聪明了,以至于基尔伯特现在成为了众地之矢,所有这个道上的势力都站到了基尔伯特的对立面。

除了亚瑟·柯克兰。

 

“嘿,伪绅士,本大爷只有你了,你不会走了吧?”就算在这种时候,基尔伯特也是基尔伯特,他有他的高傲他的荣誉,他眼里永远闪耀着亚瑟无法言喻的光。

亚瑟咬了咬嘴唇,最后吐出一个音节:“may……”

基尔伯特捂住了他的嘴:“嘘——有新消息了。”嘴角是十分悲伤的笑容。

他在怕什么?他——基尔伯特也有会害怕的东西?

 

“抱歉。”亚瑟说,“抱歉,抱歉,抱歉……”

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似乎不敢听见对方的回应。

因为一直无法成功实现‘胖揍弗朗西斯’的目标以及远远看不见战争的尽头的缘故,亚瑟所领导的势力将一切都怪罪于和基尔伯特同盟,于是脱身离开了这场战争。

挂上电话,亚瑟想起了不久前的对话,每一个字每一表情都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无法抹去。

——“嘿,伪绅士,本大爷只有你了,你不会走了吧?”

基尔伯特无论何时都有着他的高傲,他的荣誉,像是很多故事里的悲情角色,但是他的紫红色眸子里永远都有着一股不信奉命运的倔强,似乎某一天,他会跳出来指着上帝的鼻子尖大骂上帝不长眼睛一般。

——“may……”

但是亚瑟只能回答他‘maybe’这种莫能两可的答案。

最后的最后,这个回答的那一边,一定联系着背叛。

——“嘘——有新消息了。”

他,一定知道这一点吧。

 

04

基尔伯特用他自己从未想到过的狼狈样子跌进了高中。

这绝对是他人生最昏暗的三年。

“没有希望了……已经没有希望了……”基尔伯特嘟囔着,虽然不服气,但他已经开始打算以自己的势力的大部分来谋得和平。

他的弟弟已经在大学等他了。

而如今已经高三的他不同于其他拿到了报送名额的家伙,他要去应对考试。

 

然而,今年的上帝将一整个年份所有人的幸运全部给了基尔伯特。

 

痛恨着基尔伯特的家伙转学了,而随后的学生会会长是基尔伯特的忠实粉丝——费奥多罗维奇。

费奥多罗维奇是个疯子。

所有人都这么说,基尔伯特也同意,但是这个时候,这么大一个势力的援助之手他怎么能放过?

亚瑟·柯克兰和其他人签订协约的事不久就传开了,只剩下基尔伯特和罗德里赫还留恋着这耗尽了他们整个青春的战场。

玛利亚·特蕾莎不得不再次和基尔伯特议和。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基尔伯特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只想沉沉的睡去。

 

05

多少年了?

亚瑟问自己。

自从考上大学,他已经有十余年没有再次踏足这片土地了。

熟悉的土地,熟悉的空气,熟悉的地形。整个小城还弥漫着他们带来的硝烟。

那确实是一场世纪之战,基尔伯特没有猜错。他似乎一直没有错过。

 

亚瑟漫无目的地游走着,直到来到一座墓园,看见一张熟悉的脸,紧接着是那个多年来不曾忘却的名字。

他走到墓前,似乎这样,那墓碑上刻着的便不会是那个人的名字。

“Gilbert Beilschmidt……”

该死的,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几个字母和这个熟悉的排列方式,还有那张永远笑着的脸。

一个老人缓慢地移到了他的身旁:“你也是来看他的?”

“有很多人来看他么?”虽然心里有一丝欣慰,但是却感觉眼角有什么正在凝集。

“恩,很多呢,都很惊讶的样子——哦,除了他的弟弟。几乎每一个人都要和我讲起那个十多年前的旷日持久的不良青年战争。他好像是很重要的一员?我十年前还在外国奔波呢!”老人说罢,一副想要走的样子,开始缓慢地移动。

“等一下。”

“怎么了,先生?”

“要听一个故事么?”

“如果是那个的话就算了。”

“不,”亚瑟露出一个笑容,似乎凝聚了他此生的悲伤,像极了当年基尔伯特的那个笑容,“是一个笨蛋和一个背叛者的故事……是一个永远传不到的歉意。”

 

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最要紧的是,我们首先应该善良,其次要诚实,再其次是以后永远不要相互遗忘。

我们此生既不善良,更不诚实,我该用什么来让你永远不遗忘我?

这是一个永远不会有答案的题目。

关于那个笨蛋和背叛者的故事,是穷尽一生也说不完的。

 

 

"基尔伯特·贝什米特,献给你,我此生的敬意与悔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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